再次醒来。
尽管没睁眼,我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是身处医院病房之中。
暖气开得很足。
呼吸间,异常刺鼻的消毒水味,和时不时滴滴答答的仪器响,是唯一陪伴在我周围的。
痛~~
好痛,浑身上下都疼。
尤其是脑袋。
好像被人硬生生开瓢了一样,一抽一抽的疼到怀疑人生。
我攒了好一会力气,才费力地睁开眼睛。
入眸看到白茫茫的一片。
周围当真没有人。
摆满各种仪器的房间里,也的确只有我自己。
这会像一叶孤舟,静静的躺在病床上。
望着黑漆漆的窗外,我逼着自己仰起头,四处打量了一圈。
根据这个房间的布局,盲猜这是一间类似于重症监护室的那种病房。
可是,我怎么会在这里?
这是怎么了?
我艰难地动了动胳膊,先前撞车时导致晕厥的交通事故,随之涌入脑海。
难道是那个货车司机把我送来医院的?
病房里只开了朦胧地灯。
我没按铃,而是在微弱光芒之中,上上下下的摸索了一圈后,侥幸地松了口气。
不为旁的,只因为手脚皆在,皆是健康,没有骨折的。
再回想两车相撞的画面,猜猜我现在应该是脑袋受伤居多。
具体昏迷了多久。
目前是未知。
忍着脑中又一波袭来的疼痛,我尝试着坐起来的时候,看到戴在手腕上的住院腕带。
上面写着病人姓名:陆蔷薇。
这个名字让我为之一怔。
什么情况,陆蔷薇不是已经死了么,医护人员怎么会给我备注了这样一个名字。
他们总不能把我当成陆蔷薇了吧。
再说,我和陆蔷薇也不像啊。
我拿掉氧气罩,又迅速拔掉身上的检测仪器,赤脚下床。
可能是车祸后遗症,双脚着地的一瞬,脑袋痛不说,还眩晕的厉害,每走一步都是天旋地转的。
我忍着随时都要倒地的失控感,扶着墙,脚步踉跄地来到病房门口。
不用走出去,就能看到外面走廊里悬挂着的电子时钟。
上面显示现在是半夜两点。
日期是1月6号。
和陈雪逛街那天是4号,看来我已经在这里昏迷了两天之久。
可能是深夜的原因,周围静悄悄的,没什么人。
我得出去找值班护士问问,是谁送我来医院的,盛晏庭要是发现我两天没音讯,一定会急疯了的。
这个念头闪出脑海时,又不由得记起之前在盛晏庭办公室门口,听到的厉婷的笑声。
太想早点见到盛晏庭,所以,我脚下的步伐一快再快。
发现这是一家特别气派的私人医院。
走廊里的暖气不如病房里那样暖和,赤脚踩在冷冰冰的地板上,使得我不由得缩了缩脖子。
夜色很黑,走廊特别长。
我脑袋又疼的厉害,好想好想在这个时候投入盛晏庭的怀抱,让他安慰安慰我,抱抱我也好。
可是,我现在只能一个人。
一个人行走在昏暗走廊里,终于来到走廊尽头,猝不及防在前方的光亮之处,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。
我呼吸一滞。
怎么是她,她怎么刚好在这里?a
忍着脑中又一波袭来的疼痛,我尝试着坐起来的时候,看到戴在手腕上的住院腕带。
上面写着病人姓名:陆蔷薇。
这个名字让我为之一怔。
什么情况,陆蔷薇不是已经死了么,医护人员怎么会给我备注了这样一个名字。
他们总不能把我当成陆蔷薇了吧。
再说,我和陆蔷薇也不像啊。
我拿掉氧气罩,又迅速拔掉身上的检测仪器,赤脚下床。
可能是车祸后遗症,双脚着地的一瞬,脑袋痛不说,还眩晕的厉害,每走一步都是天旋地转的。
我忍着随时都要倒地的失控感,扶着墙,脚步踉跄地来到病房门口。
不用走出去,就能看到外面走廊里悬挂着的电子时钟。
上面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