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的全尸。

“呵呵呵！”

身体被废，意识迷离，楚凡却发出了一阵难以听闻的笑声。

“你在笑什么？”

巨树尊者皱眉，疯道人与不老顽童也是愣了片刻。

“呵呵呵”

楚凡只是笑着，没有回答巨树尊者的问题。

“这小子该不会是疯了吧？”

一旁的不老顽童疑惑不解。

“本是天下第一宗剑仙风清扬的弟子，那是何等的荣耀，如今却沦落到生死难料，尸骨难全的地步，是个人都该疯了吧！”

另一边疯道人回答道。

“嘿嘿，风清扬埋下的罪，那是举世皆敌，死了一了百了，活着才是真的痛苦，这么说来，倒是便宜这小子了。”

巨树尊者冷笑着。

“哈哈哈”

听到巨树尊者的冷笑，楚凡艰难的笑出了声，他抬起了头望向了巨树尊者。

“你在笑什么！”

巨树尊者怒了。

楚凡的那一双眼睛，分明已是生命垂危，却没有丝毫的恐惧，有的只是一份平静。

“我问你在笑什么？”

巨树尊者怒而拔枪，自他的掌心间爆发一杆长枪盯住了楚凡的双眸。

“我只是笑我太傻，真的是太傻了，哈哈！”

楚凡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，又像一个疯子般笑了。

“如今能知道自己傻，也不算太晚，下辈子学聪明点，那样才能活得更久。”

巨树尊者怒意消散，眼里闪过一丝快意，楚凡的痛苦，就是他快乐的来源。

“呵呵，下辈子吗？人真的会有下辈子吗？那么远的未来，我恐怕是等不了了，不过这辈子应该还有机会吧？”

楚凡平静的笑了，这一刻他的眼神变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