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于易情而言是难以置信之事,祝阴并未与他经历相同的光阴,可却对杀他数次这一事心知肚明。
红烛泪深,火光摇荡,他们相对而坐,在喧闹的堂屋中久久无言。
易情冷声道,“我还有一事不甚明白。”
祝阴微笑颔首,“师兄请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