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谨脑中一片空白,眼前莫名浮现元清给她看过的春宫图。
犹记得那画上男人俯跪于女子双腿之间,舔弄亲吻女子阴户,两人神情皆销魂迷乱,姿势场景淫秽不堪。
崔谨双眼紧闭,脑中的春宫图发生变化,画中粗糙的男女形象变成了她与父亲。
不看腿心的淫靡她都能想象,他在如何亲吻她下面。
他的唇柔软温热,抿住动情挺立的小肉芽吮吸那里。
敏感的花蕊愈发充血肿胀,肿成黄豆大小,硬硬鼓鼓,在花瓣里悄悄探出个尖。
他用牙齿轻轻叼住嫩尖,欲咬不咬,来回磨蹭,粗砺舌面舔过细小尿道口,卷着嫩芽转圈舔吃。
崔谨爽得两股颤抖,淫水湿了穴口,甜到发腻的味道较前番更加浓郁。
知道父亲已察觉她苏醒,崔谨不敢轻动承认,就这般乖乖巧巧张开双腿让他舔穴。
“谨宝的穴儿好甜,爹爹好喜欢,乖宝喜欢被爹爹吃屄么?嗯?”
崔授含住小肉芽狠狠吸嘬,反复舔舐,时而温柔时而粗暴,爱得恨不得将那点可怜肉蒂咬下吞入腹中。
舒爽刺激得崔谨身子酥了大半,险些就泄了。
他却在此时放过花蕊,唇舌向下舔起穴口,他将女儿流出的爱液舔吃干净,舌用力向穴里钻舔。
湿漉漉的肉缝张着浅口翕张,花瓣儿样的褶皱被父亲用舌头顶开,温热胀意充斥下体。
崔谨爽到头皮发麻,她眉心微蹙,不由得蜷缩脚趾抵御狂暴快感。
爹爹给她舔穴的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,甚至愈加清晰,刺激着她的神经。
爹爹爹爹
一想到那张沉郁俊美的面孔正在贴着她的私处舔弄,崔谨心底便酥麻悸动,理智尽失。
男人的舌头柔韧灵活,与阳物入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快乐。
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这般疼爱,崔谨还是觉得恍惚梦幻。
崔授舌操女儿的小屄,那紧致花穴来者不拒,夹着入侵物蠕动吸绞。
“嗯”舌尖被花穴夹住,他鼻腔哼出一声宠溺轻笑,退出舌头轻舔穴口,“贪心的坏宝宝,小浪穴怎么什么都吃?吃爹爹的肉棒好不好?”
他起身上扑到崔谨身上,刚舔完穴的唇印到她嘴上,故意将未吞尽的淫水哺给她。
略咸的味道侵染口唇,崔谨想到是从何种地方流出的水,就又羞又慌,颇有些嫌弃地想推开。
小香舌推着他的舌不让继续深入,连带他舌上残余的爱液也不想要。
他顺势吻住她,父女二人的唇舌胶着在一处,你推我拒,勾连缠绕,缠绵热吻。
最终还是他稳占上风,吻得崔谨气喘吁吁,娇躯半软,忘记装睡。
漂亮的眼睛含烟凝雾,透过黑夜嗔视他。
“不装了?”
崔授低声问一句,又吻上那怎么都亲不够的小嘴。
他一边激烈狂吻她,一边将亵裤扯到臀下放出胀痛许久的鸡巴,拉起宝贝的手带她握住自己。
那物又粗又大,滚烫无比,崔谨急忙就想缩手,却被他紧紧按住不让逃脱,“谨宝,谨宝,嗯呃、呃、摸摸小爹爹,它想你。”
崔谨羞得无地自容,不肯听话帮他套弄肉棒,崔授的手覆盖她的,强行带她撸屌,操弄宝贝柔软的手心。
龟头划过她掌心纹路,那孽物好似才恢复了知觉,不再像自渎时那般麻木无感,爽意直冲颅顶。
崔授闭眼喘息享受,忽地一把将她拽到身下,粗胀龟头在花穴碾来蹭去,沾满花汁有了润滑之后立刻抵住穴口。
崔谨反应过来时,大龟头已陷入花穴少许。
她与爹爹,继母与景陌乱了,一切都乱了。
面对阴暗无序的人世,崔谨烦躁厌倦,明知他不会停手,依旧挣扎求饶。
“爹爹,爹爹不要,不要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,爹爹”
“别叫我爹!”崔授怒喝,单手将她双手钳至头顶,粗暴沉腰。
大肉棒一下深操到穴底,龟头碾着花心研磨,“我是你的夫,你的男人。”
他蛮横干她,腰挺得飞快,一两息的功夫已抽插十余下,口出毫无道理的歪论:
“谨儿,今夜我给你做夫君,夫妻敦伦,天经地义,没有不对。”
小花穴足够湿润,但是未经过仔细扩张,花径狭窄,要吃下那根尺寸惊人的大鸡巴极为不易,每一下吞吐都很艰难。
肉棒上面青筋虬结,狰狞突起,捅进紧绷发白的穴口时刮得穴口隐隐作痛。
进去之后却不须如何高明的技巧,次次都能碾蹭花心,弄得崔谨爽痛交织。
甚至在极致的快乐之下,那点轻微痛意不仅变得微不足道,反而成了一种全新的刺激舒爽。
崔谨抱紧他的肩背,指甲在他身上划出道道红痕。
他爱意汹涌,修长手臂穿入她胁下,反手紧紧扣住她单薄双肩,下体不要命地耸动,使着一根粗鸡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