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和儿子志同道合,也没什么不行。
挺好的!
另一边,芒果慕斯坍塌成金色山丘的瞬间,小参正攥着银叉试图攀登这座甜品高峰。
唐夜溪伸手去扶摇摇欲坠的瓷盘时,小鱼儿突然抓起哥哥沾满可可粉的手掌,朝远处跑去。
两个小身影,如归巢的雀儿般窜过灯笼下的光晕。
她提裙追过去,发间的珍珠串忽然松脱,在夜风里散成断续的星子。
顾时暮抬头,正看见这一幕:
月光色裙裾拂过青石台阶,妻子曼妙的身影与廊下垂纱纠缠成流动的水墨。
他刚要放下正在调试的液氮装置,去迎一迎妻子,裤脚突然被什么东西揪住。
不知何时,游游绕到了料理台后,正用沾着树莓酱的手指在他西装裤上画蜿蜒的河流。
“爸爸,甜甜~”小娃娃举起半颗费南雪金砖,杏仁香混着奶酥气息扑面而来。
顾时暮笑起来,弯腰抱他。
他弯腰抱游游的刹那,唐小初的实验记录本从料理台边缘滑落,纸页翻飞着扑向正在加热的锅。
唐夜溪的惊呼与顾时暮的臂膀,同时抵达。
唐夜溪接住飘向沸汤的笔记本,顾时暮揽住她因惯性后仰的腰肢。
松木冷香撞碎在薰衣草气息里,两人一个抬眼,一个垂眸,视线交汇,缠绕在一起,比甜牙的糖稀更加粘稠更加的甜。
琉璃灯下的光晕,似乎更温柔了几分。
唐小次蹲在角落里偷笑:“爸爸妈妈好恩爱啊!”
小参和小鱼儿并排坐在青石台阶上晃脚,小鱼儿把哥哥的手指当成鼓槌敲打冰雕天鹅,小参则认真地把碎糖屑摆成父母相拥的剪影,用力的点小脑袋:“对,恩爱!”
唐夜溪有些不好意思的想推开顾时暮,顾时暮却把她揽的更紧,低头亲了她一下:“羞什么?
老夫老妻,孩子都生了六个了!”
看到几个孩子都朝这边看过来,唐夜溪把头埋进了他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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