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乱,也是这些门阀世家乱,丢石头砸狗,叫的最厉害的,往往是被那砸中那只。”
“有错在先,它们要是敢带头捣乱”
陆鼎眼底杀意缓缓浮现:“杀一个也是杀,杀一群也是杀。”
展停舟终究是被认知局限了思维,把问题想复杂了。
最高端的管理方式,往往可以采用简单直接的办法。
展停舟心中疑惑不断。
这样子干。
他真的不怕被告吗?
要知道,前世就连白鹤眠和皇甫凌云,都不敢这么简单直接的说杀就杀。
陆鼎他
真的是749的调查员?
就连他这个前世杀敌如麻的人,都感觉陆鼎太过于简单粗暴了。
展停舟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。
随着车辆驶入陷空镇,其中情况越发糟糕。
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。
就好像这座城,即将命不久矣一般。
载着陆鼎的商务车,从街道中间直去,目的地是陷空镇749所。
之后,重塑仪便要摆放在那里,对全镇进行覆盖,以保证任务开始时,能够第一时间,稳固地形,不会造成大规模塌陷。
而此时。
陷空镇749所内。
审讯室中。
一声声凄厉惨叫从其中传来。
陷空镇749所所长钟放,大步走来,一脚踹开审讯室大门,得见其中场景。
就看角落里,几名炼炁士正死死的压制着一名身上满是伤势的中年男人。
而审讯桌上。
面露疯狂梳着背头的青年,正在撕扯一名女人的衣服。
先前那惨叫声,就是女人传出的。
青年名叫赵少鳞,是鳞山矿业赵家家主最疼爱的小儿子,其母亲,是白岭于家家主的亲妹妹。
就是那个杀儿子为陆鼎助兴的于啸。
赵少鳞也算是子凭母贵了。
从名字带鳞就能看出,这赵家家主,有多疼爱他。
不对,应该说是溺爱。
如果说,陆鼎之前解决的小姐小爷是畜生的话。
那这赵少鳞就是畜生都不如。
当着人家丈夫的面就不避了人都。
正在忙活的赵少鳞抬头看了一眼钟放,脸上扯出有些阴邪的笑容:“钟局,您也有兴趣?”
“那估计您要等会儿,我赵少鳞可没有给人刷锅的爱好。”
钟放脸色一沉:“谁他妈有兴趣了!?”
“赵少鳞,你今天有点过分了!!!”
钟放音量加大的骂道。
最近白岭来了特派员这件事,他是知道的,陆鼎在白岭做了什么事儿,他也是知道的。
心里发怵啊。
以前的钟放,可是从来没有亲自出去带队巡逻过的。
这几天,他天天带队,那叫一个起的比鸡早,睡得比狗晚,就怕犯了什么错,被陆鼎抓了典型。
结果。
今儿在外面巡逻呢。
所里留守的调查员来电,说赵少鳞又跑到所里胡作非为了。
钟放一想到现在是特殊时期,他丝毫不敢耽误,直接连跑带飞回到了所里。
结果撞到了这一幕。
伸手指着赵少鳞的鼻子:“你什么时候搞事儿,我都可以当看不见!!!”
“但这段时间不行!!”
“你知不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儿?”
还没等赵少鳞回答,钟放先忍不住的自问自答道:“汉京方面派了个特派员下来,现在就在白岭!!”
“你他妈现在给我上眼药,你是想让我死!”
“你如果不想活,你自已可以找地方去死,别他妈拉上我!!”
赵少鳞扯了扯衣领,从沙场老板的妻子身上迈腿退下。
一拍女人屁股。
啪!!!
本来,刚刚还在像杀猪一般惨叫的女人,撇了撇嘴,坐起身子展示完美曲线的同时,扯着衣服盖住胸前雪白。
完全没有先前那凄惨的样子。
这一幕,看傻了钟放,也看傻了角落里刚刚还在挣扎的男人。
“你”
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