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陈朝也很无奈,“恒丰的那位雷总,靳总下手可不轻,人已经被送去医院了。”
时宁听着玄幻。
靳宴那样光风霁月的人,他就算真跟谁结仇,恐怕最低劣的手段,也是找人去处理对方,绝不会自降身份,亲自动手。
“你,你没弄错吗?”
陈朝脚步顿了下,表情麻木地看着时宁。
时宁抬手扶额,点点头,“好,那他人呢?”
“靳宴在车上休息。”
“他,他打了人,回车里休息了?”时宁不敢置信。
陈朝表情一言难尽,“靳总平时不动手,可他有动手的本钱啊。”
时宁默然。
她心里突突的,加快脚步。
地库里很安静,黑色宾利的后窗开着。
时宁弯腰往里看,视线所及,先看到了靳宴半边侧脸,还有他微微滚动的喉结。
她顿了下,坐了进去。
淡淡的酒气,并不熏人。
靳宴听到动静,撑开了眸子。
外面的光投进来,折出一道光线,落在他鼻梁那一块,随着他略直起身,又滑到了他颈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