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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徐、徐夫子……”
有人试探着叫了一声,心中忐忑不已。
他们实在弄不明白,为什么徐夫子突然发火。
徐夫子不理会他们,而是直接朝着谷夫子走去。
众人不知他要干什么,纷纷屏息静气。
不敢再出声,生怕再惹怒了他。
徐夫子在谷夫子面前停下,微微一躬,语气中带着难得一见的敬重。
“谷先生,今日能得见您一面,是在下的荣幸。”
这句话犹如一记惊雷在几人耳边炸开,顿时把他们震得愣在原地。
谷夫子!
瞬间,所有人脑中一片空白。
那位在文坛上被奉为泰斗的谷夫子,连他们的徐夫子都要毕恭毕敬,肃然起敬的大人物。
竟然就是刚才那个平和含笑的老者?
他们的心猛地一沉,脸上的笑容早已僵住,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惊恐和后悔。
徐清站在一旁,原本挂在嘴角的得意笑容也彻底消失。
他就是谷夫子!
谢景退学,竟是因为已经拜了谷夫子为师!
一时间,徐清只觉脑中一片空白,连呼吸都不由得屏住了。
徐夫子直起身子,转过身来,目光如刀般扫过众人。
“你们刚才说的那些话,我全都听见了!”
“读书之人,首重品德。纵然才学不足,也当存敬人之心!轻慢他人、妄议长者,绝非为学之道!”
徐夫子目光一沉,冷声道:“既然不知礼数,那便教你们规矩!”
他转身指着刚才私下议论最欢的几人,语气毫不留情。
“方才低声嘀咕得最起劲的,是你们几个吧!”
“这个诗会你们也不用参加,全都给我回书院抄书百遍,抄不完就不要回来了!”
谷夫子走近,谢景朝老者微微躬身,恭敬地开口:“先生。”
围在一旁的几人闻,纷纷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。
几人交换了一个眼神,心中暗自揣测。
难不成这就是谢景自己请来的夫子?
“看着也不像什么名师。”
“说不定只是个普通的教书先生。”一人压低声音嘀咕道。
他们嘴上不说,脸上却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丝轻蔑之意。
其中一人嘴角带笑,做出一副极为恭敬的模样。
“这位夫子,敢问是何名讳?我等还是第一次见您。看起来不像是咱们京城书院里的夫子啊。”
“名讳不过一符之称,不值一提。不过是一介普通文士。”
谷夫子声音淡淡道。
“不值一提?怕是根本不敢说吧。”一人小声嘀咕道。
“是啊,平日里那些有名有姓的夫子,哪一个不名满京城?这位倒好,名讳都藏着掖着。”
徐清隐藏在队伍之中,嘴角勾起一抹讥笑。
谢景竟然就这样随随便便找了个籍籍无名的夫子,也好意思带来见人?
就在几人暗暗发笑之际,一道威严的喝声从身后传来。
“放肆!”
那声音掷地有声,几人都被吓了一跳。
急忙回头,竟看到徐夫子神色严厉地站在不远处。
他平日温和少怒,此刻脸上却满是不可置信和怒意。
“徐、徐夫子……”
有人试探着叫了一声,心中忐忑不已。
他们实在弄不明白,为什么徐夫子突然发火。
徐夫子不理会他们,而是直接朝着谷夫子走去。
众人不知他要干什么,纷纷屏息静气。
不敢再出声,生怕再惹怒了他。
徐夫子在谷夫子面前停下,微微一躬,语气中带着难得一见的敬重。
“谷先生,今日能得见您一面,是在下的荣幸。”
这句话犹如一记惊雷在几人耳边炸开,顿时把他们震得愣在原地。
谷夫子!
瞬间,所有人脑中一片空白。
那位在文坛上被奉为泰斗的谷夫子,连他们的徐夫子都要毕恭毕敬,肃然起敬的大人物。
竟然就是刚才那个平和含笑的老者?
他们的心猛地一沉,脸上的笑容早已僵住,取而代之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