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点头说是。
屎无常接话道:“我来解释吧,那些人并非真正女尼,她们不守女尼的一些清规戒律,只是在乱世年间借用了女尼身份来保护自身,鱼鱼这一脉传承与沧州大侠女李铃儿,李铃儿曾在山西曲沃的伽蓝寺待过一段时间,七绝掌是她学于当年的武林绝学手臂录中,明末时期天下大乱,李铃儿行至浙江,最终在这里创建了小伽蓝寺,当时收留了很多无家可归的女子,久而久之演变成了后来的样子。”
我听后好奇问:“江湖传手臂录中记载的不是一些高深的刀法和枪法吗?怎么还有掌法?”
“小子你懂什么?那些传没几个是真的。”
屎无常皱眉说:“真正的手臂录没有实本传世,而是代代口口相传,是一位隐世高人留下的绝学,鱼鱼所练的七绝掌只是手臂录上的一小部分。”
我惊讶道:“只是一小部分就这么强了?那小姑奶奶要是全学会,岂不是能轻松打赢你了?”
屎无常听后不假思索道:“怎么可能。”
看柳穿鱼面露寒意,他立即改口道:“怎么可能打不过我!”
“手臂录是五大江湖绝学之一!我的六甲三尸功算个屁!”
“那谢起榕的炼精化气功呢?”我问。
“那更是个屁!鱼鱼的师门功法才是当世最强的。”
柳穿鱼坐在轮椅上,望着天上星星说:“小项子,我传你的地躺功和增力功最近有没有练。”
“练了!我每天都练!只是我觉得好像打不过别人。”
她瞥了我一眼,淡淡说:“那功法本就是防守功,很适合你,你不要懈怠,要每日勤奋练习,假以时日,配合你那种步法,就算打不过一些高手,也足以自保逃命了,江湖险恶,往后你指不定会碰到什么人。”
她转头又冲屎无常说:“你以后替我看着点儿他,要是有人欺负小项子,你能帮的话尽量帮。”
屎无常点头。
我抹了抹眼睛。
“别装了,我了解你,猫哭耗子。”
我立刻绷住了脸。
“还是那句话,小项子你记住,我走后,关于我和师姐的事儿,还小珈蓝寺的一切,你都不能对外界透露。”
我拍着胸脯子说,保证会守口如瓶。
“风太大,我要回车上休息了。”
屎无常将她扶到车上,回来后问我:“小子,刚才鱼鱼在我没好意思问,方才你说你也经历过类似的事儿,是什么事儿?说与我听。”
“你怎么这么八卦?我不想说。”
看他攥紧了拳头,我马上说:
“好吧好吧,我说,头两年我爱上了一个少数部落女孩儿,就和你的情况一样,我和她认识时间不长,但就是爱上了。”
“她死了?”
我呆呆望着火堆,点头:‘是,让人害死了,是一个叫七月爬的人害了她,我没能保护好她。’
“七月爬?好怪的名字,没在江湖上听过这号人物。”
“你没听过很正常,他又不是江湖人,他是西夏党项人后裔,他自称党项国师,算是一名巫师。”
“巫师是个什么玩意儿?你废物啊小子,自己女人都保护不好。”
“我是废物!你就能保护好吗?!”
他反驳道:“鱼鱼是得了绝病,我无能为力,但我敢拍着胸口说,只要我在,这世上就没人能伤到他。”
我不服气道:“那要是谢起榕和木偶会那两老头联手对付小姑奶奶,你能保的了??”
他眉头微皱,声音斩钉截铁道:“我保的了。s
我立刻绷住了脸。
“还是那句话,小项子你记住,我走后,关于我和师姐的事儿,还小珈蓝寺的一切,你都不能对外界透露。”
我拍着胸脯子说,保证会守口如瓶。
“风太大,我要回车上休息了。”
屎无常将她扶到车上,回来后问我:“小子,刚才鱼鱼在我没好意思问,方才你说你也经历过类似的事儿,是什么事儿?说与我听。”
“你怎么这么八卦?我不想说。”
看他攥紧了拳头,我马上说:
“好吧好吧,我说,头两年我爱上了一个少数部落女孩儿,就和你的情况一样,我和她认识时间不长,但就是爱上了。”
“她死了?”
我呆呆望着火堆,点头:‘是,让人害死了,是一个叫七月爬的人害了她,我没能保护好她。’
“七月爬?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