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6节(2 / 3)
吗,爷爷当时又是何种情状下那样“信任”他,会否有此人威逼……
金溪从疑惑到心狠的目光,飞幼看见了,代青看见了,他们互看一眼,代青是轻轻摇头,飞幼却似一股子郁躁堆积心里再也闷不住,
他沉眸走近金溪,伸出一手搭在金溪肩头,“来,你来,我跟你说说……”
别说金溪不领情要甩开他搭上的手,就是代青都出手阻拦,“飞幼!”
更,冯鲜扭过头来,“飞幼!”十分严厉,
飞幼却再也憋不住,也大力打开了金溪要甩开他而抬起的手,十足冷漠地对金溪,“谁是白眼狼别不自知,他这辈子左右为难……”
“飞幼!!你出去!”冯鲜发了火,
飞幼还急于要说,代青上前拽住了他,“飞幼!”似看了眼一直站起怔那儿的杏儿。
代青这看向杏儿的一眼,金溪是敏锐捕捉到的,心,突然就那么一紧缩!似乎意识到什么……
这次作乱的队伍,主要分两支:甘棠的大伯甘智行为首的大都老筠伐,和以京关西闻家为代表的保旧派。
以眼下情形看,俞代青提拔闻家的闻天麟到自己身侧做一助,是有意为之,引蛇出洞。同理,程飞幼和甘智行“交往甚密”也是个“深入敌后”,非叫他们这些有心作乱的“赶紧跳出来”,有了实质,正好一网打尽!
其中,甘智行有个行助叫程智的,从前在冯禧身边,他这回“叫喊”出来的一个“倒冯鲜”理由就是:冯鲜根本非冯禧亲生!能一步一步走到今天,冯鲜是踩着冯禧这个“养父”的尸首上位,尤见此人小人狠毒之心!
金溪听闻此传言,根本不信,甚至觉得对方荒唐,拿这种人“身世”之胡编乱造来攻击对方,足见反叛的这一方已失去理智。
所以,刚才听小心也是叫嚷着要“验dna”,金溪只觉杏儿也是因为涉及她冯家被逼急了,亲信了对方的胡言乱语,虽也跟着戏弄了句“你爷爷当年主要是被他坑了”,这个“坑”,坑爹的坑咧,哪里是不信冯鲜是冯禧之子的意思!他还想安慰杏儿呢……
可,金溪如何聪慧,
结合飞幼失去理智的“他这辈子左右为难”
冯鲜的发怒叫他闭嘴,
特别是,俞代青看向杏儿那一眼……
金溪心一再收紧,再收紧!
莫非,
冯鲜不仅真不是冯禧之子,还和爷爷是……要不,以爷爷的立场和头脑,他怎么会这样信任冯鲜,几乎真的把天下交给了他!
金溪不禁又想到了自己恢复男儿身之初,他想去裴办,说给他按个新身份,冯鲜答应让自己跟着他姓冯,“就当我的个侄儿,叫冯木口如何?”爷爷当时不仅答应了,还欣悦的笑意……
金溪惊着眼看向冯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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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鲜却紧紧盯着杏儿,走去她身边揽住她肩头,低头与她轻声说了好些,杏儿抬头又惶然说了些,冯鲜微笑,又揽紧了些,安慰良久……
一场看似足以翻天覆地的“黑云压城”,一夜间,烟消云散。
咱境内的老百姓只是一夜酣睡醒来,确实如金溪所言,又是一个东方红。或许过两天会从网络看到些只言片语,“某次演习成功”,又或者,不久,会在国媒上看到正式的通告,某某某因什么有职务调动。再或者,一些会翻墙的,会在国外社交网络上看到些耸人听闻的“内幕”,可也只是捕风捉影……
小心却也没再去学校,反正还有几周就中考了,她在家静心备考也是一样的。
冯鲜斩钉截铁的告诉她,“我是你亲叔叔,唯一的血亲,你得相信我,杏儿,你失去了爷爷,我失去了父亲,这都是我们心里永远的痛,难道我们共同保有这点痛意的权力都没有了?旁人一点离间,就叫我们连血溶血的事实都要罔顾?杏儿,你只记着,叔儿在这个世上什么都可以失去,不能失去你,你是我唯一的血脉相连。”
杏儿不傻,她心中依旧存疑,可自己经历过这反复“生离死别”的磨折,她早已倦累脆弱的不成样子,就这样稀里糊涂些过吧,他是我唯一的叔儿,唯一的血亲,总比没有好……
金溪那里却不能稀里糊涂,
一切归于平静后,他也平静地把两个姑姑,两个姑父,还有冯鲜,聚在了一起,一家人,嗯,整整齐齐,要说清楚。
有点好玩的是,两个姑姑看来是晓得实情的,也是,她们一开始对冯鲜就百分百信任着。倒是对她们的老公们——像才认识的,姑姑们也有些怨念地注视冯鲜,“鲜儿,你瞒着我们?”
冯鲜一直不语,他静静地坐在窗边,双腿分开,一双手撑在膝头,扭头看着窗外,似乎与这一家人还有距离。
一向并不多话的大姑说了实情,尽管很委婉,
“……爸爸当年把鲜儿放在冯禧身边养育,其实,”她咬咬唇,“其实有点像人质,毕竟,冯禧跋扈,要叫他臣服于父亲,得有,得有叫他心安的保障……”
所以,尽管鲜儿与她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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